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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裝是我一生的痛啊混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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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死者樂園回來不久,姐弟……不,兄妹倆就被笑嘻嘻完全沒有緊張感的澤田家光找到了。有些嚇到的澤田奈奈媽媽在信子的各種撒嬌各種賣萌下被好好安慰了一通。正常人都會關心的為什麽自家兒女從懸崖上摔下去還安然無恙的問題被信子的“有一只小鳥叼住了我和綱吉的衣服所以我們一點事都沒有喲。哦,綱吉臉上的傷啊——他是臉著地啦!”這種扯淡的理由給糊弄過去了。

當時澤田綱吉站在信子的身邊,驚訝地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心裏各種orz各種掀桌:我去這種理由是什麽啊是什麽啊!!為什麽媽媽你毫不猶豫地相信了!!!看著自家老爸,自家老媽,還有自家妹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澤田綱吉對自己的人生產生了濃濃的質疑。這個世界,果然是不正常的吧?QAQ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啊混蛋!

一眨眼天氣已經開始回暖了,公園裏的櫻花開出了一個一個小小的花苞,積蓄著力量等待著一場盛大的綻放。

澤田奈奈戀戀不舍地把熊寶寶裝,小蜜蜂裝,小企鵝裝,小熊貓裝放進收納袋裏,她看著臉上隱隱露出喜色的澤田信子歪了歪頭,然後左手捶右手笑容滿面:“信子,我們去買|春天穿的可愛童裝吧~~~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__^*)~~ ”

信子:TAT此恨,綿綿無絕期!

雖說不願意去和媽媽買丟臉的衣服,但是信子還是挺樂意和媽媽一起出來走走逛逛的,她最喜歡粘著媽媽了~~

一大一下手牽著手一起走過綠樹茵茵的街道,走到熱鬧的商業街。信子一路上一看到澤田奈奈看向兒童服裝店就無恥地擺出一副幼童的摸樣撒著嬌要去買各種零食來轉移她的註意力。

她鼓著臉一邊拉著澤田奈奈把她往一家和果子店拖,一邊扭頭默默淚流。拜托了,媽媽!我不要穿做成比基尼模樣的金魚裝,也不要兔女郎裝!啊啊,放下那朵風|騷的大紅花我是不會把它戴在腦袋上的QAQ!!!

一直熱熱鬧鬧的店鋪有點詭異的安靜,但信子的註意力全被那些可怕的衣服占據了,就這樣毫無準備地沖了進去,一頭撞進正好走出來的雲雀恭彌懷裏。

“信子醬,沒關系吧?”澤田奈奈仔細查看了一下信子紅撲撲的小臉確認她沒有傷到才一臉抱歉地對著雲雀恭彌道歉,“抱歉,我家孩子太莽撞了,請您務必原諒。”

雲雀恭彌淡然的目光對上信子的淚目後出人意料地柔和了幾度,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恩,手感和河邊的野貓一樣好。咳咳,一向暴力血腥的雲雀恭彌確確實實是喜歡著小動物和小孩子的,雖然因為這個人的作風感覺很匪夷所思就是了,不過這才是反差萌啊反差萌!

雲雀恭彌擡起頭對著澤田奈奈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這種小事他自然不會計較——就準備率領著收完保護費,不,風紀委員活動費的飛機頭眾們離開了。

雲雀恭彌的衣角擦過信子的劉海,信子因為被詭異的童裝驚嚇過度而含著淚水的眼睛驀地一亮,撲上去抱住雲雀恭彌的大腿,在這個過程中,她差點被一拐打飛,不過身手靈活的小女孩還是順利地達成了目的。

“等一下,雲雀……唔……大人!”形勢比人強,信子不情願地用了敬稱。寧願和這個暴力狂走也不要被可惡的衣海淹沒啊口胡!反正一離開了媽媽大人的視線就可以天高任鳥飛了。

“您今天要去巡視並盛嗎?”在雲雀看不出什麽情緒的墨藍眸子下,信子絲毫不被冷氣影響,露出小孩子特有的天真稚嫩的笑容。“請讓我和您一起去吧!我非常喜歡這個安寧美麗的小鎮,請務必讓我跟隨您見證她的魅力!”

這個表情,這句話,森森戳中了雲雀恭彌內心的柔軟之處。

側頭對澤田奈奈點了點頭,雲雀恭彌扯下還趴在他大腿上的小東西,對她擡了擡下巴,“走吧。”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和澤田信子一起走出和果子店。

澤田奈奈一頭霧水地眨了眨眼睛,反射性地對著越走越遠的信子揮了揮手,對著雲雀恭彌鞠躬:“雲雀桑,信子醬就拜托你照顧了。”

信子挺直了腰背,繃著臉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雲雀恭彌後面走入另一家店鋪。因為人小,她只看得到一條又一條粗細不一的腿。身後伸來一雙手,信子瞄了瞄雲雀恭彌沒有表情的側臉,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閃躲的動作。腰間被大手握住,她身體一輕,發現自己坐到了一個風紀委員的肩頭。

叼著一個草的風紀委員長得有點老成有點兇惡,但是舉止還是很溫柔的。他用一只手環住信子,側過來頭對著為了保持平衡而抓扯住他頭發的信子笑了笑,“這樣你就不會看不清了吧?小丫頭,怕高嗎?”

信子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保持好平衡,手由拉著對方的頭發改為扶著他的肩膀。她對著那個風紀委員微微一笑,雙頰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細聲細氣地說。“謝謝你,我覺得這樣很好。”

雲雀恭彌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們,繼續用冷冰冰的眼眸對著店主人無意識地進行精神上的淩遲。

好久沒坐過別人的肩頭了,信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騎在澤田家光【另】的脖子上,他在草地上跑來跑去,嘴裏發出飛機起飛的隆隆聲,澤田奈奈【另】嫻靜地坐在野餐布上擺弄著野餐,笑聲宛如陽光將整個畫面暈染上淡金色的幸福色彩。盡管難免感傷,但是這些都是幸福的回憶。她的眼中的懷念一閃而過,然後晃了晃小腳,笑咪咪地介紹自己:“我是澤田信子,你叫什麽名字?”

“啊,我是草壁哲夫,請多多指教。”

信子捂著額頭,“雖然很不想說,但是你的飛機頭打到我了。”

“抱,抱歉!”草壁哲夫紅了臉,轉過頭來道歉。得,又是一下。

“……”

“十分抱歉。”草壁哲夫的頭朝著正前方,眼睛卻斜斜地看過來,滿是懊惱和羞愧。

“話說,你們為什麽要梳飛機頭?”信子把目光放在雲雀恭彌蓬松的黑發上,眉角微微一擡。

草壁哲夫有些困擾地皺眉想了想,嘴裏的草搖搖晃晃的,好似一不小心就會掉出來。眉間皺起小小的溝壑,他不確定地說:“大概是為了提高幹勁?”

不,這種理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啊口胡!有這種詭異的發型應該是提高了兇惡度才對吧!所以說風紀委員會的本質其實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不良少年集中地吧!觀察到周圍的風紀委員們或多或少的尷尬表情,信子黑線著默默吐槽。

收保護費的效率很高,他們說話的這會功夫,這家店鋪的保護費(……咳咳,是風紀委員活動費!)已經收完了,草壁保持著不讓雲雀恭彌厭煩的距離跟在他的身後走出門,臨出門的時候還特意囑咐信子小心頭頂。信子郁悶地捂住又被來了一下的臉頰,低頭穿過大門。

雖然名字有能夜止小兒啼哭的威力,但是並盛居民們還是很信任尊敬雲雀恭彌的,所以澤田奈奈就隨信子和雲雀恭彌走了,一點也不擔心地自己逛開了。

信子坐在草壁肩頭動作幅度細微地觀察著街道上的人流,恰好看見澤田奈奈遠去的背影,她的周圍頓時開出無數朵快樂的小玫瑰。

“咦,你是想要吃金平糖嗎,信子醬?”信子面對的方向正好有一家買金平糖的小店,草壁哲夫誤會了。沒等信子反駁,他就叫住了雲雀恭彌。

“委員長。”他看著雲雀恭彌,在註意著頭不打到信子的同時別扭地轉過整個身體看向糖果店,用眼神請示他是否能夠過去。

信子一想,反正媽媽已經走遠了,她正好可以借買糖的機會和雲雀恭彌一行人分開,於是也睜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雲雀恭彌。

雲雀恭彌的目光在信子身上停留了片刻,輕哼了一聲,腳下不停地朝另一家店走去。以草壁多年與兇獸相處的經驗,這個動作就是默許了。於是大叔興匆匆帶著肩膀上的小人走過去,看上去是他自己要去買糖吃一般。【珠子:其實他就是奶爸屬性的沒錯了吧= =

把信子放在地上讓她踮著腳尖自己挑選,草壁以慈愛(餵)的目光看著信子咬著手指,露出苦惱的表情,好像是為了到底該選哪種金平糖而煩惱一樣。其實信子只是不好意思對熱情的草壁大叔說她要走了。她偷偷瞟了一眼草壁哲夫,被他眼中溫柔的神色激發出了罪惡感。

怎,怎麽回事?這種拐騙了怪蜀黍的怪阿姨的感覺= =

信子用腳尖畫著圈圈,無措地揉弄著自己的小肥手。“那個……”

“嗯?”草壁哲夫疑惑地看向信子,他舉了舉手裏的糖果,“信子醬,你覺得這個怎麽樣?”

“其實……”

“極限!!!!!!!!”中氣十足的大吼像是一陣風一樣刮過,在一串因為飛快的速度而掀起的白煙後,草壁驚訝地發現剛才還在她的身邊的信子已經不見了,他頓時大驚失色。

正把錢遞給手下收好的雲雀恭彌頓了頓,看向門口。草壁哲夫大汗淋淋地撞開門,臉上的表情又是憤怒又是驚恐:“委員長,信子醬剛才被人綁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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